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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伏】春宜雨

  #6.4k,使用了大量对话的流水账文学,乙伏only其余cb,某最强出镜率很高但不是那种关系

  #很纠结但是难得坦白的惠,因为面对的人是乙骨忧太

 

  

  伏黑惠19岁时,突然开始长痘,只长了一颗,在鼻子旁边,像是刚刚经历他后知后觉的青春期。而据五条悟以前的证言,这应该是伏黑惠有生以来的第一颗痘痘。

  在那之前的时间里,伏黑惠有着高专女性们一致羡慕嫉妒的好皮肤。咒术师总是作息颠倒,心理压力大,自五条悟被封印后更是如此。毕竟原本撑在众人头顶的天空塌了下去,咒术界损失惨重,不管是高专,御三家,还是闲散咒术师,都在那场大战中无法独善其身。狱门疆在尘埃落定后还是回到了高专手中,但是解封仍然毫无头绪,于是属于五条悟的那份压力只能分散到学生们身上。五条悟如同有先见之明地培养了这些尚显年轻的中流砥柱,在经历了大战的打磨后,再厚的黑幕也难以将他们的锋芒掩盖——快被岁月锈蚀殆尽的烂布袋子当然藏不下已经开刃的刀剑,其中属于佼佼者的几人更是忙得团团转,不是在任务中就是在去任务的路上,受伤了在治疗结束后很快又要奔往下一个目标。这种时候,众人才能真切感受到,五条悟的存在究竟是多么可靠,虽然天花板本人的性格总会让其他人忽视这一点。

  话题有些扯远了,还是把视角拉回到伏黑惠身上。十几岁的年轻人总要经历青春期,连精致护肤的女孩子们都逃不过的事,大家却从来没在伏黑惠脸上见过青春期特有的出油长痘。忽略睡眠不足的疲惫和黑眼圈这种普遍问题,伏黑惠白净的皮肤毫无瑕疵清爽干净,就算凑近了也看不出毛孔,除了每每战斗中明明是式神使却总像因为倒霉被抓去和猩猩们肉搏而被迫沾染的血迹外,伏黑惠的脸上总是很干净。当然,在他们过早地承担起沉重的责任不久后,原本相对不长于体术的伏黑惠,也已经锻炼到很少再如同当初那样被打得凄惨。

  在伏黑惠第一颗痘痘冒出来的时候,最先发现的人是钉崎。同年的三人组难得清闲的碰头日,女孩用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凑近面色淡然的同伴,盯着他白皙皮肤上显得尤为红肿的一块皮肤。

  “伏黑——你难道才经历青春期吗?可恶,为什么就算这样感觉你也不会有痘印留下啊。用了什么?芦荟胶还是痘痘贴?”一点红用轻松且嫉妒的口吻打趣,旁边的虎杖点点头惊讶地附和:“真的!伏黑,我本来以为你是国中时就结束了青春期,原来竟然是延后吗!”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看手机寻找一会儿聚餐的店,头也不抬地说都没用过,原来需要用那些东西处理吗,没有这种经验还真是抱歉。在被钉崎愤愤敲了一下后,两人也没纠缠这件事不放,话题很快被扯到了其他东西上。

  回到宿舍洗漱的时候,伏黑惠也没有刻意避开鼻侧的红肿。虽然那颗痘肿胀到一碰就疼,但是这种程度的疼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习惯了疼痛的身体甚至意识不到如此轻微的皮肉之苦,毕竟都没出血骨折。于是伏黑惠全程走神地洗完脸,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醒来是傍晚,有个任务在今夜进行。伏黑惠懒得开灯,借着夕阳的余晖简单吃了点东西,很快收拾好出了门。任务不是很难,解决的时候也没出什么意外,虽然有点累,但也只有一点点,没有什么横生枝节发生,顺利得和前几年常常经历的险象迭生截然不同,就好像热血漫已经结束主线,走到结局的角色不需要再经历考验一样。

  当然,实际原因是大战的幕后黑手已经消失,没什么人或者咒灵能再花如此大的精力布局千年谋划,他们也不用再每每拼上性命,用自己十几年修行的稚嫩迎击千年前的怪物。那种能用短短十几年跨越千年的天赋不是谁都有的,伏黑惠自觉还达不到这种水平。

  这太不公平了,虽然追求公平本来也是一种稚嫩。

  如今的咒灵和诅咒师同样经历了一番消耗,虽然咒术师的数量仍然是压倒性的不利,上层的内患也还没解决,但这些意料之中的事对被(御三家)称为未来之星的伏黑惠来说还是不算什么。

  顺便一提,伏黑惠本人极力否认这种称号,太羞耻了。然而禅院家仅剩的直系血脉真希乐得看自己这个后辈的好戏;继承了加茂家主之位的加茂宪纪从几年前就一直固执地认为伏黑惠和他是同类,不吝称赞他的优秀,并且一直试图向他证明在咒术界深受打击的此刻,应该有新的御三家共同立场;五条家更是贯彻以六眼的意志为准的行动方针,哪怕在五条悟被封印的现在也毫无动摇,而五条悟过去又常常称赞伏黑惠的优秀;再加上几年来的优秀战绩,可以说伏黑惠成为特级也只是时间问题。这一切加在一起的结果就是,作为禅院家主的伏黑惠对于御三家在咒术界内部的宣传毫无反驳之力。

  说到底禅院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算御三家的一员啊?伏黑惠如此抱怨过。

  没办法,谁让你这个十影继承者还活着呢,家主大人?只要最根本的十影术式在,上层那些老顽固就会承认禅院家的存在,和我可没关系。真希当时擦着断刀笑着和他打趣。

  任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天气预报说半夜会下雨,匆匆赶回的伏黑惠在宿舍门口恰好碰到了同样刚刚回来的乙骨忧太,对方对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对于这位目前咒术界唯一存活且能够自由活动的,性格超好与人为善的特级前辈,伏黑惠也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哪怕乙骨忧太正是他眼中具有超规格天赋的一员,但是乙骨前辈为人温和,根本不会让人心生嫉妒。

  “乙骨前辈,这次任务也是祓除特级?看你很累的样子。”伏黑惠看着对方加重的黑眼圈关切地开口,顺手把自己手中刚刚拿到的罐装咖啡递过去。

  “啊,不是任务,上层叫我去开会,结果一说就是几个小时,会后又被五条家的人留下来好久,就算有一点点远亲关系,可我又不是五条老师,他们那些人真的是……谢谢伏黑君。”接过温热的咖啡拉开喝下一大口,乙骨没什么心情注意口味,只是感觉食道和胃都暖了起来。如同叹息一样的话从他口中飘出来,字里行间是满满的心累,让伏黑惠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叹了口气。那些会议偶尔也会有需要他背着禅院家主名号参与的时候,因此伏黑惠感同身受。

  “辛苦了。”

  “也不用这么说啦,这种程度的觉悟我还是有的,伏黑君也早点休息吧。对了,这个要不要帮你治疗一下?”

  乙骨指的是他脸上的那颗痘。伏黑惠觉得无所谓,这种东西连伤都算不上,或许反转术式根本不会起效,也实在没必要浪费珍贵的术式,哪怕两个人都知道,消耗的这点咒力对于乙骨忧太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不用了,乙骨前辈,就算治好了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没必要浪费……”

  伏黑惠话说到一半,乙骨忧太已经把刀背在身后,罐装咖啡换了只手拿着,被烫暖的那只手伸了出来,带着点暖意的指尖轻轻点在伏黑惠脸上,真的很轻,在后辈还没有感觉到被触碰的时候,乙骨忧太已经垂下手,那块红肿消失了。

  “太好了,原来是有用的,就当做咖啡的回礼吧。”乙骨忧太松了口气露出笑容,脸上的憔悴都少了些。

  “好吧,谢谢乙骨前辈。”虽然好像是没在听他说话的样子,但是伏黑惠也没有感觉被冒犯,毕竟乙骨前辈不是那种人。

  “没关系,如果再出现的话我还是可以帮伏黑君的,只要有时间碰面。啊,说起来这个,其实是你给自己买的吧?”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乙骨忧太才后知后觉,是后辈喜欢的黑咖啡,苦涩的味道箍住舌根,带一点香的余味,而对方现在两手空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在宿舍偶遇,预料不到的会面,显然咖啡并不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等会儿再去自动贩卖机买一罐就好了。这种小事真的不用麻烦前辈,我并不在意,其实没什么感觉,乙骨前辈如果经历过应该知道的吧,这是青春期正常现象,只是可能我的比较晚而已。”

  乙骨忧太当然经历过,而且他的青春期症状比伏黑惠严重多了,被真希他们吐槽过会不会直接毁容。所以在奇怪地方经验丰富的前辈也知道,没什么感觉是一个伏黑惠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关紧要的谎言,只是由于经历太多战斗,这种青春期特有的微小疼痛被无意识忽略掉了。这确实比他在伏黑惠身上见过的许多更严重的伤轻微,只是他还是想让后辈舒服一点,何况只是举手之劳。

  自己的关心一直在被拒绝,乙骨忧太也不觉得是被后辈讨厌了。他想起大战结束后不久,他们都升上新的学年,新入学的一年生一开始还有些害怕这位二年级常常板着脸的不姓禅院的家主前辈,乙骨当时路过教室,赶上他们举办的要不要鼓起勇气和伏黑前辈贴贴的座谈会,感觉自己有必要为伏黑惠的风评开口正名。

  当然这件事伏黑惠本人当然是不知道的,只是感觉后辈的三个人好像突然变得更粘自己,不算困扰,只是有些莫名。

  这就是伏黑君的个性嘛,并不是有意疏远冷落他人,只是真的不在意,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乙骨忧太觉得这没什么,毕竟他自己也有这种性格,不太擅长或者说没有什么关爱自己的意识。所以虽然伏黑惠拒绝,但他还是做了。因为五条悟曾经和乙骨用炫耀的口吻抱怨过,惠一直是个不愿意撒娇示弱的小孩,总是觉得自己无所谓,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五条悟大人用看起来是欺负的方式宠爱惠,把对小孩子有用的东西强迫式地送给他,难搞的很。

  乙骨忧太对此种行为有多少是为了满足恶趣味不做评价,但是行动上深以为然,坚决贯彻。

  世界上总要有人关心伏黑惠,乙骨忧太愿意去做。

  最后在乙骨的坚持下,两个人还是一起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新的黑咖啡,然后坐在重建好的回廊座椅上,默不作声地喝着。

  要说疲倦,上层会议和祓除特级咒灵很难说哪个更累。已经是凌晨的时间了,睡前其实也不应该喝那么多咖啡,吹进回廊的风也有些凉,毕竟快要下雨了。但是这种氛围意外的让人安心,也没有因为安静而使人昏昏欲睡。两个人谁也没提出回去休息,直到两罐咖啡都见了底,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说起来乙骨前辈,”伏黑惠把金属罐丢进垃圾桶,金属碰撞声传来,在安静的夜晚尤其清脆。他应声开口:“今天五条家的那些人找你,又是为了五条老师的事情吧。”

  乙骨手里的这罐有点没滤净的咖啡渣,但他还是仰头倒空,嚼起来有股酸涩感。

  “伏黑君真是了解他们,虽然我最开始就觉得根本不可能瞒住你。”

  “毕竟五条家对六眼的执念我很清楚,就像禅院家对我的术式一样,虽然现在禅院家也没什么人管得了我。乙骨前辈在血缘上对他们来说也勉强算自己人,能力又强,过去五条家看起来不争不抢,都是因为五条老师在,而现在他们当然想把前辈这个特级绑在一条船上,这就是御三家嘛。”伏黑惠盯着自己一点点冷却下去的手出神。“不过我想他们还是没办法,不然就算是大半夜他们也会叫其他人过去吧。”

  乙骨忧太没说话,把手里空掉的罐头用咒力包裹,轻轻放进垃圾桶,在他刻意控制之下平稳着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不想打扰伏黑惠,哪怕他并不知道这个心思缜密的后辈在想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不用他催促,伏黑惠也会说出来。

  “虽然有生之年都不会放弃……我其实一直不想去思考那个万一。”伏黑惠转着没有丢掉的易拉罐拉环,指腹被压出白印,指尖则是充血的红。“可是万一真的没有办法呢?五条老师说我的术式有与他并肩的潜力,宿傩使用的时候我也确实看见了那种可能性,但是……我不知道在自己的生命中能否达到,哪怕现在我也能够比较轻松地祓除特级,但是,规格差得太多了。他们期待当年能与六眼无下限同归于尽的十影术师成为下一个五条悟,可是我很担心自己做不好。五条老师在我这个年纪已经成为了最强,而我还差得太远。”

  “被父亲抛弃的时候,我只能和没有血缘的姐姐相依为命;津美纪被诅咒的时候,我成为了自己原本没兴趣做的咒术师;五条老师被封印后,我当上了原本觉得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的禅院家家主。大战已经结束了四年,可是我还不够成熟,未来的我必须承担起更多东西。”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任性,内心里却始终抱有错误的侥幸。可即便是五条老师那样的人也遭遇了算计,所有曾经成为我支持的人都离我而去,只能说我不应该把自己的软弱寄托给别人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而现在的法律和因果报应都错了,如果我想矫正这些错误,那就算孤身一人也得撑下去。”

  “乙骨前辈,我只能成为不再依靠任何人的大人。但我偶尔会对这件事感到惶恐。”

  咖啡带来的温暖在掌心散尽了,一直被金属拉环束缚的指尖因血脉不畅变得冰凉。乙骨忧太蹲下身去,抬头注视着低头诉说的伏黑惠,将对方套在指头上的拉环取下好好放在旁边,伸手握住了伏黑惠的双手。

  即使语气中带着动摇,式神使的手也并没有因为寒冷或是其他什么原因颤抖。乙骨的手比他的暖,是会让人觉得舒服的温度,但还是让伏黑惠被烫到一般想要弹开。

  结果是失败。乙骨握住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伏黑惠不得不以这样一个和尊敬前辈不沾边的姿势看着乙骨忧太。虽然说了好多动摇的话,但是他不愿被前辈看到自己更加动摇迷茫的眼神,于是纤细的睫毛垂下去,只有脸颊露出一点后知后觉的红。

  “伏黑君……原来是这么想的啊。其实不用那么在意其他人的期待,对自己的要求也不要这么心急。五条老师的工作现在是所有人一起分担,这原本就不是你一个人要承担的责任。”

  乙骨继续用力,伏黑惠被他扯着手腕拉下座位,以略显狼狈的姿势跪坐在地上,下巴砸在前辈的肩膀上,轻微地“嘶”了一声。双手被短暂松开,但伏黑惠仍然动弹不得,只能不知所措地搭在乙骨膝头——因为乙骨抬起手臂环住了他。

  “我知道五条老师对你说的那些话,那是一种期待,伏黑君是他最期待在身边看到的那个同行者也说不定。因为他也会觉得寂寞,所以期待着其他人能够与他并肩,但是,伏黑君不要太过心急,把这些变成对自己的诅咒。”

  “十影不等于六眼无下限,伏黑惠也不等于五条悟。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开你,伏黑君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孤身一人的。”

  “作为前辈,我很期待与你一同前进,而在伏黑君还没有赶上来的时候,我也愿意等你。还有,虽然自己说出来太奇怪了,伏黑君也知道,我其实还算是有一点强……嗯,总之,现在可以放心地依靠我,我觉得短时间内咒术界不会再有太大的问题出现了。”

  乙骨忧太话说得很慢,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但是很坚定,环在伏黑惠肩上的力度也是一样。体温隔着制服传递给伏黑惠,没再被握住的手心也能渐渐泛起细密的潮意,像酝酿着雨。

  “……乙骨前辈,你这样的话我会很困扰。”

  乙骨忧太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连连道歉,结束了这个拥抱。“啊,伏黑君,我只是觉得这样大概也能作为一种物理上的支……”

  乙骨忧太说到一半的话停住了,因为伏黑惠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虽然头仍然是低下去没有看他。

  “前辈体温太高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念,几乎要被你用几句话的时间融化掉了。”

  “这,这样啊……”乙骨忧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附和着伏黑惠,没有抽出手。

  咒力波动,身边地面上的金属拉环被月光下自己浅淡的影子吞了进去。乙骨忧太当然注意到了,但是眨眨眼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蛮有仪式感的后辈很可爱。

  做完这件事,埋头的黑色海胆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但是乙骨前辈确实有安慰到我,大概是累到了意识不清醒吧,我想了太多没必要去想的东西,对前辈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与其在原地患得患失,还是积极行动比较好,对吧?”

  于是乙骨放下心来,也露出笑容来,目光柔和:“嗯。”

  话题告一段落,沉默中后知后觉的害羞开闸失控,他们终于放开了彼此的手,又因为失去了另一个人的体温,觉得凌晨的室外是不是有些冷。

  一阵潮湿的风吹过回廊,两个人都听见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月光被乌云遮住,光线暗了下去,早就该是分开回去休息的时间了,但是谁也没说话,像是舍不得这淅沥的雨一样。

  “对了乙骨前辈,还有一件事。”先打破沉默的是伏黑惠。

  “是什么?”乙骨很快地接话回应了。

  “前辈刚刚拉我的时候,这里,不小心磕到了。”伏黑惠指了指自己的上唇,说话间能看到细微的伤口渗出一点血迹,很快在唇齿间晕开,估计再不送去医院就要自己愈合了。

  “乙骨前辈如果说自己是四肢无力的类型,那我这样不擅长近战的咒术师要怎么办才好。”

  乙骨忧太眨了眨那双柔软的狗狗眼:“那我来帮伏黑君治好吧,是我的错,这也是前辈要负起的责任。”

  “那还是麻烦前辈了。”伏黑惠闭上了眼,纤长的睫毛像是被雨水打落的蝴蝶,潮湿着颤抖。

  大概青春期都会有这样一场合时宜的雨吧。

  这么想着,乙骨忧太的一个吻落了下来。

  

  

  第二天,又被咬破嘴唇且因为恼羞成怒拒绝乙骨忧太再次治疗的伏黑惠收获了感染发炎的嘴唇,很难说视觉效果上是不是在欲盖弥彰昨晚被前辈亲肿的部分。

  当然,乙骨忧太尽到了他的承诺,作为前辈很负责任地强制执行治好了伏黑惠。

  第三天碰面的时候,乙骨忧太看着伏黑惠脸上同一个位置再次冒出的痘痘,终于承认,反转术式也不是万能的。

  伏黑惠的迟到青春期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这样的青春期小烦恼,若是今后最大的烦恼,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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