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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若干墙头众多,现充与废人之间切换,懒癌晚期病患,冷圈生态研究资深者。
只要我爬墙够快太太们的粮就追不上我!

五次和泉守兼定逃走了,一次他没有(上)


#三日月宗近x和泉守兼定无差

#时间操作,梦境互通,不同本丸

#ooc我的,写爽就好,冷到自割腿肉,给本丸最年幼一点福利

  

刀剑的付丧神会梦见钢铁羊吗?

会不会梦见这种神奇的东西倒不清楚,但是作为付丧神的刀剑男士,的确是会做梦的。

  

其一

  

和泉守兼定最近做梦频繁了起来,似乎内容不尽相同,却感觉到主角是同一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且在晨起之时,残留的梦境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个朦胧的影子。

虽然很奇怪,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故而他没有放在心上。

本丸初设不久,人手紧缺,刀剑们都戏称自己是被审神者压榨的苦劳力。这日出阵归来,手入完毕清洗掉一身灰土血污,来不及等待一头长发完全干燥,如瀑的黑发尚且湿淋淋地搭在身旁,和泉守兼定就裹紧了被子陷入睡眠中。

  

今日的梦中是一处颇为古朴的院落,空中满是飘散的樱花花瓣。

可惜樱花都是从墙外飘进的,墙内正在进行的事情与花朵风雅看来扯不上什么关系。

熊熊燃烧的火焰,热气久久炙烤,连院中植物都隐约现出了萎顿的迹象。

屋中的敲击声短促有力而清脆。

熟悉的炭火之气,连带着敲击在玉钢上的声响,毫无疑问,是在锻冶一振刀剑。

同样刀剑之身的和泉守兼定,旁观其他刀剑的诞生还是第一次。虽说似乎因为梦境的限制,只能在方寸间移动视线,故而观察不到室内的情况。但是从声音和气息判断,刀匠的手法和选材绝对不差。

“呲啦——”是火热的刀身淬入冷却材中的响动。

身为付丧神的敏锐在梦境中似乎仍然适用。

空气中隐约有了变化,一种与自己相似的气息陡然而生。

和泉守兼定听到了室内刀匠的大笑,随后身材高大的男人将新锻成的刀剑拿出房间走进院落,一位蓝发和服的少年随着雪亮的刀光一同出现在院落中。

分明是正午,春日的阳光也称不上强烈,但照射在弧度优美宛如新月的弯曲刀身上,映照出的光芒竟有些与太阳争辉的意味。

而那个少年,则是在漫天纷纷扬扬的花瓣飞舞中随着刀匠手中的刀一步步走上前来。

三条宗近在和泉守兼定身侧停步,身为普通人类看不见付丧神的他,再次举起手细细端详这一振杰作。

而少年昳丽的面容也越来越近,直到与和泉守兼定几乎是并肩而立。

似乎突然被解除了什么限制,移动被允许了。

和泉守兼定见过不少刀剑。破坏过,折断过的实战刀也好,精致地摆放在供奉的美丽刀架上的观赏品也罢,眼前的刀,即便尚未装点修饰,仍是他生平所见最美的一振。

谁人不爱慕美丽的事物呢?和泉守兼定不自觉伸出手去,想要触摸那鎏光溢彩的美丽刀身。

随后被另一个人握住了手。

少年——就是这刀剑的付丧神吧。虽然如此,和泉守兼定仍是没想到会被自己梦中之人发觉存在。

分明只是一直安静地跟随着刀匠移动,少年却在触碰刀身的前一秒握住了他的手。

白皙修长,刀剑新生的灼热似乎尚未散去,虽然年少,但仍然有着付丧神不容置疑的力量传来。

他很强。

而那一双映着白日之下同样明晰的金色新月的眼瞳,就这样撞入和泉守兼定眼中。

入耳的声音干净而生涩:“会受伤的。”

为手背覆上的灼热和近处仓促之下尽收眼底的瑰丽眼瞳惊讶,更多的是因梦境的参与度受到的惊吓,和泉守兼定匆匆忙忙抽回手,后退几步,带起地上堆积如雪的樱花花瓣,消失在梦境中。

少年却仍在原地,看着和泉守兼定消失的地方,伸手接住了一片落在掌心的樱花。

  

和泉守兼定自梦境中醒来,因略微出汗而掀开了被子,窗外隐约透出明亮天光,干脆起身准备新一天的工作。脑海里留下的,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双映着金色新月的深蓝瞳孔。

除去刚刚显现的冒失——说来其实也是担心自己被刀锋割伤?那一振刀剑确实是生平所见最美。

早饭时候问问审神者,历史上有没有这样美丽的刀剑吧。和泉守兼定总觉得这不只是自己单纯的梦境,不然何以如此清晰细致,甚至回想得起对方微翘的唇角。付丧神的事情,不能以常理推断。

若是那双新月不止存在于梦境中,想必与他相处会是很好的事情。

  

其二

  

从审神者处讨到了时政派发的指导手册,其中大致罗列了至今与审神者一方签订契约的刀剑付丧神的名单。

这之中最美的,也是最为少见的一振刀剑,被大大方方地给足面子,放在了刀帐的第一位。

三日月……宗近吗?

介绍上只有文字,寥寥几笔描述了对方本体形貌,图片却是未被登记。

问起审神者此事,得到了对方略带丧气的回答。

本丸中尚未显现的刀剑都是没有具体资料的,给予少数文字描述已是时政的垂怜。

很有可能,但还不能确定。如果真的只是个梦境,若是这位三日月宗近今后在本丸显现,误认了也不利于同僚相处。

暂且放下这一部分的思考,虽然过去的梦境模糊不清,但是冥冥中的感觉告诉他,少年就是那个一直出现在梦中的人,产生兴趣理所当然,但也不至于朝思暮想到如何难以割舍的地步。

和泉守兼定于是把手册还给审神者,在对方的一脸好奇中潇洒离去了。

  

然而晚上在结束了日常被骂的逃番后,啃完堀川国广在审神者默许下送来的一颗热腾腾烤红薯才入睡的和泉守兼定再一次进入了梦境。

这一次是在战场之上。

昏暗的和室内,烛火跳动着不祥的焰影。喊杀声自四面八方传来,站在角落的和泉守兼定立即捕捉到了房间中央强势的气息。

身着铠甲的男人周围插着数把刀剑,寒光四溢杀气腾腾,感应一清二楚地告诉着他,皆是可称名刀之物。

最中央的一柄,旁边安静地立着一名青年,蓝衣蓝发,在昏黄灯火中更接近妖艳的紫,唯有眸中金色弯月是一如过往的明亮光彩,开阖间散发着凛冽锐气。

比起初锻时表现出的淡漠,如今或许他身上的刀剑气势更加锐不可当。

粗狂的男人应对着涌入的敌人,嘶哑的嗓音喊出:“再来看看,这一柄三日月宗近是何等锋利!”

将无鞘的太刀拔出,青年的视线一瞬间专注,身形未动,但刀剑之身隐约起了嗡鸣,是渴战的声音。

随后,如愿以偿,血花飞溅,鲜红的液体穿透付丧神的身形,但刀身上的新月纹路仿佛更加鲜活。

如今应当称之为三日月宗近的刀剑付丧神,惯常的笑容隐约带上了几分战意,越发明亮的眸中新月隐约可窥见嗜战之气。

这才是和泉守兼定更加熟悉的刀剑。刀剑终究是为杀戮战斗而诞生于世的存在,这样的表现自然吓不到他,倒觉得更加容易亲近这一振名为三日月宗近的,天下五剑最美的一位。

室内的尸体逐渐堆积,血腥气弥漫在口鼻间,男人豪勇难当,但是终究敌方人多势众,哪怕是名刀之身,终究逐渐因砍杀而变得不再锐利。

和泉守兼定能看到刀身中央的细小刃伤,或许是拜梦境所赐,他知道若是下一击再正中此处,加大力道,对刀身的伤害会更加严重——虽是梦境,也不能了解为何梦中存在真实的刀剑,但这样的场面他仍是不愿看到。

抗拒的心情下气势外放,敌方士兵仿佛感受到一阵寒意,动作迟了短短一霎——随即被刀剑的主人避开了刀剑相击,干脆利落地在喉咙上开了口子。

蓝发的付丧神回过头去,饶有兴趣地盯着角落里的和泉守兼定,似乎刚刚发觉尚且有另一振刀剑在此的事实。

随后露出一个笑容略微点头,表达了谢意。

和泉守兼定一边心里盘算着会不会改变了历史——但若是历史上的三日月宗近受损严重,怕是不会被称为最美之剑,大概是没什么影响的。于是放心地向对方扬起一如既往的笑容以示回应。

此时男人手中的三日月宗近已经被换成了另一振,似乎并未在手册中见过的太刀。无需专注于战斗中的付丧神旋即缓缓向角落走来,略微抬首望着他,露出一个思考的表情,随后恍然大悟一般道:“阁下是否也曾在我被锻造之时现身?”

眼见对方越发兴致盎然地想要询问些什么,甚至伸出手来的样子,和泉守兼定再一次做了个莫名其妙的决定:矢口否认,随后顺应自身的意念从梦境中落荒而逃。

三日月宗近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看着突然消失在眼前的同类。

果然还是阅历太少吗?

仍是梦中惊醒的一天清晨,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和泉守兼定则露出困惑又懊恼的神情。

不过是梦境,何至于再次慌忙离开呢?自己也并没有做什么不能面对对方的事情吧?

不过,自己也算是,微妙地保护了对方吧。以及从男人口中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的确是最美的三日月宗近啊。

虽然不太甘心,和泉守兼定还是很实事求是地承认,惊鸿一瞥也好,仔细观察也好,对方都是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刀。

化作人身的付丧神的容貌也是同样,褪去少年的青涩感,锋芒毕露的样子比起自己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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